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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城主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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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舟舟心中闪过一瞬的惊疑,随即了然。

上次周在恪来酒楼找姚城主,商量种种事宜,想必两人定然是关系匪浅的,知道饮秋剑的事情倒也不奇怪。

许舟舟答道:“正是。”

“剑做的可还顺利?”许舟舟的茶杯已经空了,姚城主提起茶壶给她续上,关心问了一嘴。

许舟舟点头道:“一起都很顺利,今日一早我便将宝剑送到军营中去了,周将军看了也觉得不错,我便将那剑留给将军了。”

“哦?”姚城主眼中浮现出了一丝趣味,“周将军精通冷剑器,很少听说他能对什么宝剑有兴致,想来,炼制的时候定是花了苦功夫吧。”

许舟舟闻言微微诧异。原来周在恪对这些东西也是颇有研究的,怪不得她早上将剑递到他面前的时候,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饮秋剑的特别之处。

“到底是要经过周将军眼的,是花了些功夫。”许舟舟道。

可不是花了不少功夫,她花了一百六十六积分,现在想起来,还是隐隐感觉肉疼。

三人又交谈了几句,基本都是姚岑问,许舟舟乖巧作答,刘莞儿在一旁安静喝茶,一杯一杯的,许舟舟都担心一会儿回去的路上,没地方给她如厕。

没一会儿,包厢门便被敲响,是后厨的菜品已经做好了,小二问要不要现在送进来。

这闻澜楼里面的东西都是极为精致的,菜式色香味俱全,一盘盘碟子被摆放在桌上,令许舟舟二人都快看花了眼。

“也不知道二位在吃食上有什么忌口的,匆匆让后厨各种菜式都做了些,还请二位不要嫌弃。”

门口还有菜品不停往包厢里送,许舟舟被这满汉全席的阵仗弄得不知所措,赶忙挥手说不敢。

开玩笑,她想。这怕是宫中的贵人才能享得到的福吧,她这运气可真是开了光的,两次来闻澜酒楼,两次都是白吃白喝。

这包厢的隔音效果好,三人安静吃饭时,耳边只有清悦的流水声,若不是小二中途来拿吃完的空菜碟,她还真不知道隔壁包厢几人不知什么原因有什么口舌之争,正吵得不可开交。

这顿饭吃完,盘子中还剩了好些一筷子都没动的菜品。许舟舟摸摸圆滚滚的肚子,就惋惜自己没有三个胃,将这些统统吃个干净。

饭后二人要起身告辞,正好这时候外头有人来报,说小姐又闯了祸。许舟舟眼睁睁地看着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姚岑,下一秒气得头发直直竖起,吹胡子瞪眼的模样,转头来跟许舟舟二人说了句失陪,大步向外走,立马便没了人影。

姚城主一走,许舟舟厚着脸皮叫来酒楼管事的,将一筷未动的菜都打包了。

上次吃着没想起蒋常,这次带点回去给他尝尝。

两人从酒楼出来,去了集市门口找马车,在日落前往家赶。

马车的主人是就是镇口的一家老头子的,许舟舟敲开门的时候,开门的是一位跟自己年岁差不多大的男孩。

房子里没点灯,男孩的脸瞧着不真切,大致能看出他柴瘦的脸颊,眼窝微微有些凹陷进去,眉眼处投影出一小片黑影,颇有点发育不良的颓废感。

许舟舟见到此人愣怔片刻,问他老伯伯在不在家。

男孩摇摇头,也不支声,直到后面的刘莞儿将马车停好在门口,走上前来:“阿肃,马车给你阿爹还回来了,等他回来之后还要麻烦你提醒一下。”

被唤作阿肃的男孩闻言点了点头,抬起柴瘦的手臂,对二人挥了挥,重新将门掩上了。

刘莞儿挽着许舟舟两人往自家屋子走,许舟舟没想到这镇子上还有这样的人物,走回去的一路上,对刚刚开门见着的那位男孩印象深刻,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。

“莞儿姐。”许舟舟拽了拽刘莞儿的衣袖,疑问道,“方才开门的那位是大伯的儿子吗?怎么看着两人不太像?”

大伯虽说快是步入古稀之年的人了,但是那双眸子看着炯炯有神,说话也是嗓门洪亮的很,瞧着精神的很。

“不是他的亲生儿子。”刘莞儿答道,“大伯早年并未娶妻,几年前冬天在后山那块儿捡木柴,正好看见那孩子在冰天雪琦冻得快要死了。大伯是个心善的,就把那孩子领回去了,之后一直养在屋子里。”

许舟舟点头,想起那男孩病态的面孔,又问:“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,我瞧着面黄肌瘦的,不像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模样。”

“听说确实是得了病,但是查不出来倒是是怎么了。前几年起身还看不出来生病呢,从去年开始说是严重了,屋子都很少出来。”

日头已经下去了,温度微微转凉,许舟舟手中抱着那盏老虎灯进了院子,转头问蒋常要火折子,在院子中点燃了灯盏,提在手中,很是好看。

刘莞儿去后厨给蒋常热冷掉的打包饭菜,许舟舟就同蒋常坐在院子里,讲今天在闻澜酒楼里的事。

一片祥和的气氛中,院子外忽然传来车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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