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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:自由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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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谨言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问候,交代他,“荣恒,记者那边处理干净。”

“是,少爷。”

察觉到荣恒的眼光时不时地暼向他,池谨言有些不快。

“荣恒,有话就说。”

荣恒的脊背绷得僵直,无奈开车不能分心。

“这……少爷,您为什么不生气?”

池谨言扶额的手又搓了搓眉心,笑着说“生气?荣恒,站在高处阴冷孤独,无人能成为我的对手,现在有人能跟我一较高下,让我有了些许乐趣,你说我又怎么会生气?”

荣恒明白他的意思,太成功的人是最孤独的。

“可是岑小姐……”

池谨言眯起犀利的双眼,“荣恒,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疏忽被摆一道?”

荣恒没有回答,他知道却不敢说。
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关心则乱?”

池谨言明白,他一向小心谨慎,刚才被愤怒冲昏头脑才会上当。

“我只是太急于想看到岑夏绝望的脸。”

他是不会让自己有软肋的,就算是为了小夏,也决不能是那个女人。

荣恒一脸的不相信,可又不敢说什么。

池谨言又在笑着,“不过是丢了一只小猫而已,给我钓了一只大鱼,一个好对手可不容易,不过等我抓住她,就让她知道什么是人间炼狱……”

荣恒知道岑小姐根本逃不掉,少爷最善于自我反思,他就像抓住猎物的猛兽不急于吞食,反而是饶有乐趣地玩弄。

可这件事上不同于其他问题,岑明与岑夏的关系这时也不好再向他透露。

他暗暗叹气,加速往别墅驶去。
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岑明一直握着岑夏的手,这一觉她睡得很安稳。

岑明的脑中一直回响着雪莉的话。

她说岑夏身上遍布大小伤痕,伤口隐蔽平时穿衣根本看不见,胸前还有两个伤痕极深的字,他问那是什么字雪莉迟迟不肯说。

岑明颤抖着小心去解开岑夏的衣领,那两个字像烙印一样刻在岑明的眼里。

一滴泪落在了岑夏的手背上,她恍惚呓语,嘴里念叨着不要伤害她。

岑明懊悔自己来得太迟,呆坐了许久,松开她缓缓起身。

雪莉还没走,见他憔悴的样子大概猜出什么。

“先生,您还好吗?”

短短几小时他的声音变得苍老而沙哑,“没事……雪莉,明天安排医生,需要什么器材或是手术秘密安排。”

雪莉知道他很痛苦,艰难地点点头,“我会安排最可靠的医生来给岑小姐治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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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的一场雨洗刷了所有的阴霾。

岑夏坐在窗前,回想着惊魂的一夜。

池谨言差一点就会发现她躲在床上。

他们的谈话她听得清清楚楚,那愤怒的声音依然让她毛骨悚然。

这一次轻而易举地逃出来,犹如在梦中,不敢想象自己已经自由。

医生已经来给她彻底检查过,只说身上有些伤痕需要修复,其余的要去跟哥哥谈论,她隐隐觉得医生有事瞒着她。

其实她已经不在乎那些外表的东西,只想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在一起。

今早醒来就给爸妈打去了视频电话,二老一夜未睡就为了与她相见。

父母的容颜渐老,父亲已满头白发,母亲看起来很消瘦,不难猜出这些年过得有多煎熬……

他们并未责怪自己,这让她后悔愧对父母。

说不完的话语最终还是在一片抽泣声中落幕。

即便百般不舍可她现在还不能去见他们。

她不知在她离开时父亲一夜白了头,母亲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……

哥哥说他的计划有些提前还没有准备充足,岑家一直被监视着,池谨言不可能就此罢休。

也是,他被耍了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。

不过不要紧,不会太久她就能离开这里,彻底获得自由,好好孝顺父母,弥补这些年来的过错。

想到这里内心轻松的感觉似微风拂面,无比惬意。

将思绪拉回她开始仔细地审视着这栋将要生活一个月的屋子。

这里似乎是已经很老的乡下独栋,内部装潢略显陈旧,木质地板走起路来吱吱作响,与自己从小长大的家完全不同,简单质朴却透着浓浓的生活气息。

岑夏打开窗子,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,瞧着一切都格外美好。

自由的天空分外明媚,树梢冒出几片黄叶,远处的金色农田闪耀着光芒,层峦迭起的山峰隐于雾霭之中,宁静祥和又远离尘嚣,是她喜欢的地方。

看着院中极高的杂草将这两层楼的小屋隐藏,默念道哥哥真是大费苦心,她感叹秋天要来了,一切都会结束,哥哥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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